庆嫂点了点头,要是有男人长得这么好看又对她这么好的话,她就是死了都值得了,看看人家的男人,高大英俊,看看自己的,又锉又丑,还穷。
所以说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林月牙觉得不能让大白梨这么胡闹下去了,所以抬脚就往回走。
庆嫂纳闷的看着她,咋还生气了呢?
这不是该高兴地事儿吗?
林月牙从门缝里瞥见浴桶里已经没人了,想着男人洗澡很快,本想着去大白梨的屋子里好找他说说,可谁知道门推开后,入目的是个裸着的美男。
她赶忙去捂眼睛,但是赤果的胸膛,上面有些粉色的疤,匆匆一瞥已经叫人瞧着心疼。
她气的跳脚,“你怎么不穿衣服。”
百里寒川也有些不悦,“你把我的衣服放在哪里了?”
之前是她洗的,然后她就叠好放了起来,可是一个是被伺候惯了的,一个没伺候过人,压根不知道要给他把干净的衣服准备好。
而脏掉的衣服,百里寒川断然不肯穿了。
林月牙捂着眼睛分不清方向,“在我那屋的柜子里,你这里又没地方放,快去把衣服穿起来。”
她可不想欣赏人体艺术。
等到衣服穿好后,林月牙脸上的红晕还没退去,本来的理直气壮和怒气冲冲都不见了,舌头打结,说话也是结结巴巴的,“你……你以后不许在我家光着身子,流氓。”
她会不会长针眼啊。
百里寒川也有些窘迫,自己也没被人看过啊,他刚从浴桶里出来,却找不到衣服,结果她就回来了,还没来的及组织,她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