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alice突如其来的火气，柳然也莫名其妙，听着被alice挂掉的电话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柳然看着凌越。
“你看着我干什么？alice犯病了你也要跟着犯吗？”凌越心情愈发不好，就好像在一瞬间，身边所有的人都跟他为敌了。
“先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柳然考虑了很久，才开口。
“说。”凌越站在走廊外面也徘徊了良久，脑子里想了很多解决办法最后都被自己给pass了。
“先生是真的忘记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柳然现在还没从凌越的转变中缓过神来，凌越以前有两副面孔，但另外一副是好面孔，只在顾安心面前才会展露。
现在竟然有三副面孔了，九州酒店里和司晚在一起的时候，那个才是真正的暴君模样，足以让任何人心生胆怯。
柳然判断alice是不是被那个时候的凌越给气走了。
“我确实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凌越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也很懊恼。
同时，他还有些累，就好像是被操控后的傀儡，有一种快散架的累。
“公司那边已经有人去找司晚了，先生你放心吧，下面的人找人有一手，司晚一个女人，只要还在港东范围内，就逃不出您的手心。”柳然安慰凌越。
凌越也只能相信柳然的话，本来他是要亲自参与找司晚的，找到跟那个女人没完，但是他又放心不下这里的顾安心。
顾安生现在认定了他做了对不起顾安心的事情，顾安心也亲眼看见了一些事，他怕安心醒过来会胡思乱想。
“还有一件事，你去给我把柳煦找到，带来这里。”凌越眉头深皱。
他今天的行程是一个饭局，期间柳煦一直跟在他身边，但现在也毫无踪迹，如果把柳煦找到，说不定能解释通一些东西。
凌越话音刚落，只听到电梯声音叮地一声响了，电梯门打开，柳煦从里面走出来。
说曹操曹操到，很好。
凌越走过去，话也没说，扯着柳煦的衣领便给了他一拳。
但由于他的力气已经在跟顾安生打架当中耗尽了，所以柳煦这一拳挨得并不重。
柳煦晃了晃脑袋，看着凌越，“先生，你去哪儿了？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要不是凌越打他这一拳，柳煦现在还在自己的疑问当中徘徊出不来。
他在哪里？为什么？怎么回事？刚刚发生了什么？柳煦头痛欲裂。
凌越看着柳煦一愣，从柳煦的话中就可以判断，柳煦和他症状一样，对于期间发生的荒唐事什么都不记得了。
“要你何用。”凌越放开柳煦，叹了口气。
柳煦转而看着柳然，“怎么回事？我感觉脑子一片空白。”
柳然抓了抓头发，“你别说了，你们都一片空白，我要是也能空白就好了。”就他一个人看到那么真实的一幕，太折磨人了，说不定等下顾安心醒了还要叫他对质。
柳然想想就头痛。
三个人有一搭每一搭讨论之前可能发生的事，结果却还是不能确定，现在唯一能解开真相的好像只有司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