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何她毫无所觉？！
子衿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炸响，仿佛一声惊雷劈过。
“你识破了我的身份，昨晚就知道了？！”她转身，捂着脸颊与他道。
“嗯。”君九临颔首，笑得颇为欠揍。
“昨晚什么时候？！”
“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
子衿：“……”
和着这厮第一眼就认出她来了，却和她打太极似的玩了这么久！把她耍得团团转！
“君九临，你既然认出我了，却故意留下我侍寝！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男人挑眉，站起身来，将她收入怀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自然是想娶你的意思。”他俯身，下颌抵着她的发旋，蹭了蹭，“衿儿，嫁给我吧。”
这次，他没有再自称“朕”，而是用了一个“我”字。
子衿呆立在原地。
嫁给他？她何曾没有想过？
只是，如今的两人之间已经横亘了太多。
她不可能再嫁给他了。
“你是皇帝，你夺了我的江山……你让我嫁给你？”
“你有灼华，你和灼华恩爱之时，可曾想过要娶我？你夺我江山、杀我宫人之时，可曾想过你要娶我？君九临，你想一出是一出，究竟把我当什么？”
“当初，我一门心思想和你在一起，想嫁给你，你却一把推开了我，而后和灼华在一起！终于，我看清你了，我和天衣在一起，你却要我嫁给你！”
“君九临，你这样待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把我子衿当什么？当玩具吗？兴致来的时候，看一看玩一玩！没有兴致了，就一脚踢开！是这样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