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一下手就差点毁了我的命根子,原来还真是个毒心肠的坏妖精。”
景赐勾起罂初的下巴,清俊儒雅的脸上,漾出几分邪气凛然,低首在她耳边幽幽吐气。
耳蜗被他吹得有些痒,罂初微微缩了缩脖子,小手却极不安分地滑到景赐的胸膛之上。
指尖轻撩,缓缓探入他的衣襟,面上婉然轻笑:“那么大少爷可是不喜欢我这坏妖精,喜欢那百依百顺的死物喽?”
景赐冷冷瞥了一眼额上贴着符篆的人偶,又看向怀里正挑*逗自己的女人,眸底异样的流光闪烁。
他紧贴上她柔软的身子,邪恶地用炽热下身顶了顶她的小腹,低声道:“有你这个大活人,我还要那具硬邦邦的死物作甚?”
罂初咬牙朝后撤了撤,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面色有些僵硬。
“呵呵,大活人?大少爷不是在跟小雅开玩笑罢?这可不好笑。”她强忍着想废了那小腹前秽物的欲*望,笑的天花乱坠。
方才那俩蛋破碎的声音,她听着都觉得痛,这男人……这么快就痊愈了?
罂初暗自思索着,是她使力太轻了呢,还是这个男人会硬气功,练就了金刚不破之身?
思索归思索,那一只灵巧的小手,却仍然游走于景赐的周身各处,死活不肯出来。
景赐朝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意有所指地笑道:“是不是玩笑,好笑不好笑,小雅还不晓得么?”
罂初故作惊讶,倒亦是答得干脆:“嗯,我还真不晓得耶。”
说罢,她继续漫不经心的,在景赐衣襟里头调皮地画着圈圈。
直到探寻到左侧腰间,有些粗粝的肌肤之上,罂初勾起唇,不动声色地指尖一挑,拨弄他几下,继续朝下游移,不想却被一双大手,隔着几层薄薄的衣衫,牢实按住了。
景赐无比色情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低沉地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什么都可以给你,但条件只有一条,就是继续做我的女人,小雅。”
罂初微微一怔,立马侧着脑袋往边上一躲,随即又抬起另一只胳膊,掏了掏耳朵。
“被你发现了呢。”她轻嗤一笑,挑眉道:“但景公子应该不是因为这符篆,才发现我是假冒的罢?那之前您陪着我演戏,还上演一场为真爱砸死糟糠之妻、气疯亲娘的戏码,不会只是在配合着我玩罢?”
罂初真心觉得自己还太嫩了点,低估了景赐浸淫朝堂这么多年的心思之深,竟会被他早早看破自己背地里搞出来的小伎俩。
景赐见她突然变了脸,索性不在假装,扯破了平日里儒雅书生气的那副面具,整个人瞬间变得邪佞放肆:“小雅想让她死于我手,我这么爱你,自当全力配合,更何况我当初之所以留着那毒妇,原本就是为了今日当着小雅的面,亲自了结她。”
说罢,他一边露骨大胆的看着罂初,一边径自解开腰带,褪去身上的华丽的锦绣蟒袍,露出一大片病态灰白的胸膛来。
罂初并不在意他拿之前她说的借口来怼她,只是微微眯起一双幽凉的水眸,偷偷打量着景赐精瘦却有肌肉的腰间。
随着衣袍继续下褪的同时,她隐约看见,方才摸到的那处有一青铜色的图腾,但具体什么图案,她有些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