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口头上说自己亏了，但...师言并没有太在意。
「二长老是个好人。」
字面意思上的那种。
没有子嗣后代，为人也一直很公正。
十灵石...就当是给二长老买酒去好了。
其实也买不了什么好酒，酒坊最顶级的灵酿少说也要六七百灵石。但买买没有灵气的寻常佳酿还是绰绰有余的。
师言老老实实地交了“罚款”。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兜。储物戒指这下彻底空了，自己又要去蹭夏夏的软饭了。
咦...自己为什么要说又。
不过，老人家开心就好了。
倘若还是在游戏里，师言大概能看到二长老头上不断地蹦着「好感度+1」、「心情值+1」、「好感度+1」...这样的符号。
拉过夏夏的手，和二长老道别后两个女孩子离开。
二长老只是笑眯眯地躺在躺椅上，看着两个女孩子离开背影，他摇了摇头，“哎...孽缘孽缘哟。”
“算了。”
“买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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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被抱住，女孩子稚软的曲线蹭得师言心猿意马。
她按捺不住地将手又抽开一点，却只看到了夏夏微微撅起来的嘴巴。
师言停下脚步，站定到少女跟前。
没有直接问怎么了。师言只是撩开女孩子额畔细软的发丝，俯身低头，两个人的额头轻轻触碰在一起。
她捉着女孩子软嫩的小手握紧，“夏夏想去西坊逛逛吗？”
“听说那里出了一款新的唇脂。”
不能去离师家最近的坊市。
莺花市就在那里。
这个时季...说不定就会见到几个莺花队的少女，又或者是那个「女校书」。
两人暂且素味平生。可师言已经能够大致猜到...只要一见面，大概就会像是温如雅那样，好感度直接拉到【至死不渝】。
对于她而言，或许便是一见钟情...一见倾心。
师言回想着有关那个女孩子的剧情。
只知道她是莺花市的「女校书」，别说是卖艺不卖身了，寻常人就是想见她一面都十分困难。
当初师言也是开着修改器才硬闯进去，然后么...一见师言误终身。
好感度直接被师言拉满到了【至死不渝】。
那是个很独立的女孩子，也很温柔。
没什么实力。
这个世界上哪怕是书院里还在读书的小孩子，修为那一栏都是【修为：锻体境一阶】或者是【修为：锻体境二阶】。
师言的印象很深刻，那个女孩子...她那一栏是【修为：--】。
不仅如此。
不管是八卦属性根骨还是剑器丹阵天资，同样都是【--】这样的符号。
攻击力防御力也都是孱弱的个位数。
大概是小说中所谓的「废灵根」。
先天无法修炼。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主角命。在这个全民修仙的世界里，无法修炼几乎是最大的诅咒。
不然她又怎么会沦落到莺花市这种地方呢。
那个女孩子对于师言来说也有点不同。
就是...莺花市是游戏里唯一一个不需要提升好感度，只要花钱就能直接加载cg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