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她看着季萌萌满脸的防备，笑着摇摇头，“她都做了这么大努力了，我总得传达一下吧。虽然你不会因此就和姚梦在一起，但那都和我没关系。以后都不会再联系的话，这些该说的也就全说了，说光了也好断的干净。”
这是彻彻底底了断的意思。
不仅仅是和她，还有姚梦。
季萌萌咬着唇，又重复一遍，“我讨厌你。”
“恩。”
“我看到你就烦。”
“没事，你以后反正也见不到我。”
她讨厌极了顾念永远这一副随意惬意的姿态，“我喜欢穆子言。”
顾念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她愣愣的看着季萌萌，过了一会儿才摇摇头，“那你注定失败了。虽然只是形婚，但军婚不能离，家族也不会允许离的。所以，再不乐意，哪怕互相都看不顺眼，我也得和穆子言搭伙过一辈子。”
于是季萌萌再次咬着唇，“我讨厌你。”
顾念这次只是笑，“好自为之。”
看到顾念出来，穆子言还有些惊讶，“这么快就结束了？”
他还以为这丫头在里面起码也得上一堂思想教育课，说不定还会再次上纲上线到未来发展与道德问题，最后上升到严重阻碍国家发展前进的步伐。
毕竟就在刚刚，也不过就因为不同意她今天离开军区，就被彻彻底底的教育了一番。
顾念瞥了一眼穆子言，“你说的对。”
他说的……哪一句……？
“有一个安轻暖，还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摇摆的心性没有人可以拯救。季萌萌被安轻暖吓到了，倒恢复了一些以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