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江篱早就听到声响出门站在杨甘草身后,她虽没听到那些闲言碎语,但是看了眼前的状况早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人穷惯了就是见不到别人好,更何况孙家以前穷的出名,现在突然一下子不穷超过了他们,自是想找事情的人不少。
她见那王婆在人群了一脸的轻蔑,嘴角挂着洋洋得意的笑。夏江篱被激起了了杀心。
一步一步的走到王婆面前,眼里满是戾气。
王婆见这孙家媳妇向自己走来,本来还想撑住面子,一脸无所谓的看向别处,但是夏江篱被激起的杀气太重,她这个乡村老妇哪里能招架住这种气场,一时被吓的双腿发软。
人群也被夏江篱的样子吓的都不敢做声,瞪着眼睛看着她走向王婆,心里都道,王婆怕是要遭殃了。
夏江篱走到王婆面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一字一句问道,“你说我是妖精变的,那我现在就把你吃了如何?”
老王婆被她吓的瘫软,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没说,是是李家媳妇说的。”
李家媳妇被王婆扣了屎盆子,插着腰嚷嚷起来,“唉,王老嫂子,这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多说啊,是你一来人家孙家门口就说人家媳妇是妖精的,还说人家媳妇跑去菀桃斋丢人现眼去了,这话大伙都听到了,你怎么乱扣屎盆子你?”
李家媳妇被甩黑锅气的直蹦,恨不得去给老王婆两个嘴巴子,他男人赶紧把她拉回家了。
夏江篱怒气更重,揪着王婆的领子恨不得将她撕碎,煽动村里人说她是妖精,要不是杨甘草及时出来,怕是又要上演烧房子的戏码。
烧房子是小,耽误孙小妹看病就是谋杀,王婆现在在她眼里已经定为一个该死之人。
要不是众目睽睽,她早就掐断老王婆的脖子了。
夏江篱当然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就先留下王婆一条命,说闲话是要被要遭报应的,老王婆将死之人命不值钱,她要好好折磨折磨她才让她死。
她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老王婆说道,“你想活的久一点,就给我闭上嘴。”
说完便松了王婆的衣领转身上了马车,王婆被吓的坐下地上,愣了好大一会,她没被人这样威胁过,回过神来觉得甚是丢人,便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哭诉着孙家媳妇要杀了她这个老太婆。
众人经过她刚才乱甩锅的事情,都不愿意再搭理她,便都各自散去。
王婆见人都走了,自己一个人也唱不起戏来,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朝马车远去的背影啐了一口,本来她还想讹孙家一把,但是被夏江篱吓的说不出来话,什么也没捞着,也只能回家里去了。
孙宇将马车赶的四平八稳,小妹才吃过药,几天来一直咳嗽的没睡过觉,每次都是马上要睡着的时候喉咙就又痒起来。一直反反复复的发烧。
今日终于好了一些,就在马车里睡着了,孙宇想让小妹睡的安稳一些,所以马车行驶的速度自然也就降了下来。
杨甘草没日没夜的照顾着孙小妹,此刻坐在马车里也是昏昏欲睡。
夏江篱还在想着今日之事,这种事情已经发生了两次,村里人没有文化,很容易就会被人煽动,孙小妹的病需要静养,而且这乡下的地方太过潮湿,并不利于孙小妹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