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却神神秘秘的搭到他耳边。
“我们老板在矿市那边买了一千多万的原石。”
“要是没有多少事的话，兄弟不如跟我一起看看，机会难得。”
陈默看了看手机，时间尚早。
秦婉茹还没有下课。
旋而没有反对。
老牛大喜，开出车。
二人一路向着西边郊区行驶而去。
一刀穷，一刀富说的就是赌石。
下了车，陈默看着周边。
熙熙攘攘，人群川流不息。
铺上一块白布，摆上几个石头。
往路边一搭。
就成了卖原石的商贩。
时而有人蹲下身掏着手电，往里面打光。
附近有准备好的石料台。
有买好的就往上一放，再花钱找个切石的师父。
几刀下来，是涨是亏明明白白。
陈默看了几眼，输多赢少。
所花的本钱都不是很大。
至多的也就七八千。
这时老牛停好车，走了过来。
“这里的石头都是次品，不少是造假骗新人的。”
老牛一解释，陈默顿时就明白过来。
“走，带你去我们老总那！”老牛说道
顺着街道，二人走进了石料市场最中心的大房子内。
光线明朗，人群络绎不绝。
和外面的摊子不同。
房子内的商贩都有着自己的店铺。
原石也都要比外面打上一圈。
但标价也更高昂。
仅仅半会，陈默就看到几个数百万标价的原石。
跟着老牛，穿过人群。
来到了房子的尾部。
在这里早已挤满人。
老牛推开人群。
一个脸色苍白的秃顶大汉出现在眼前。
“李哥，李哥，咋了，这幅样子？”
老牛大惊失措，急忙上前。
而秃顶大汉，只是指着切石台，口中不住念叨。
“垮了，垮了...”
陈默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
石台上碎料遍布。
一块显着绿光的凸石静静的摆在上面。
玉石通透，只是中间出现了断层。
旁边人们指指点点。
“早就说了这个石料是个赔钱货，非不听，活该切跨！”
“全跨了，这一千来万估计只能会几万的本。”
“那老板精明着呢，你以为好东西会留给你。”
陈默目光微眯，听得出来石料是跨掉了。
“完了，全完了！这一千多万，还有不少是借的。”
“回个一二百万的本也行啊，切成这个样子！”
“窗口明明通绿，老板还给我打了包票。”
秃头男子面如土色，抖似筛糠。
盯着石头，愣愣出神。
老牛也是一副黯然的神情。
看着面前的石料，陈默蹙起眉头。
石料的中心处不仅有断层。
还透着许多灰蒙蒙的暗斑点。
这种样子的原石，最多也只能车成珠子。
即便是他这个外行人。
也明白这一千万的原石是亏到了姥姥家。
“算了，算了，把石料卖卖我们回去吧。”
秃头大汉撑了几下，终于在老牛的搀扶下站起。
目光环视众人。
酝酿许久。
“一百万有没有人买？”
话音有些哆嗦。
立刻就有人出口。
“这个玉石就凭现在这个模样能值一百万？”
“就是十万我都不要，请师傅的钱估计都赚不回来。”
“在这里的人都是明着眼的，这个石头你还是留着自己玩吧。”
“五十万。”秃头大汉一咬牙，将价格下了一半。
但周围的人还是纷纷摇头。
“十万，卖不卖。”
旁边一个玉石商贩跳了出来。
秃头大汉眼中犹豫起来。
一百万买入，十万卖出。
这生意鬼才会做。
但如果不卖，他这一千万就算全砸进去了。
“有没有比十万高的？”
秃头大汉有些不甘情愿。
但没有人开口，就连出十万的商贩也不耐起来。
“你到底想好没，再犹豫我可不买了！”
陈默听的出神。
但正在这个时候，时间却骤然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