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茫然的环视一圈，一群女生们突如其来的异口同声让灰原有些发懵。
“他在你们眼里到底是有多不堪啊？”
“不是说在我们眼里。”冯雯雯面色凝重的摇摇头：“我们高一的时候，高二有个学姐，是个大疆人，长得很美，看起来长得像精灵一样，瓜子脸，大眼睛，一对虎牙尖尖的，有一天她碰到了楚歌。”
“据说两人简直就是梦幻开局，学姐上楼时候踩空，楚歌直接把学姐抱在了怀里！那场面，啧啧，跟特娘看大片似的！”
灰原呵呵一声，心里十分吃味：“然后呢？”
“然后那学姐可能是一见钟情了，天天往我们班跑，给楚歌带好吃的，打球时候当啦啦队什么的，然后后来那学姐表白了。”
“失败了？”灰原问道。
“这不是最主要的！”冯雯雯摇摇头：“那学姐说，我喜欢你，你猜楚歌怎么说的？”
“怎么说？”
“他说：我也喜欢你！”冯雯雯一拍大腿：“正当所有人都以为表白成功的时候，那憨货直接来了一句：你长得可像史迪仔了！我一见你就特亲切！”
灰原：“……”
虽然不知道史迪仔是啥，不过肯定不是啥好话…
“啧啧啧…”冯雯雯皱着脸摇了摇头：“你是不知道当时那场面有多尴尬，那学姐没几天就转学了…”
冯雯雯话音落下，一旁一个女生连忙开口：“还有上一届高三的校花学姐，据说追求者可多了，好像因为楚歌总是和高年级的打篮球，混熟了，可能是有些好感，想要和楚歌表白，说她赢了楚歌的话楚歌就要做她男朋友。”
说着，那女生脸色一白：“听说楚歌兜头就一个大盖帽！一点情面也没留，那学姐当时就哭了，哭得老惨了…”
灰原嘴角抽了抽，这件事她听楚歌说过。
当时看楚歌耳朵都红了，她还以为是楚歌太纯情了点，直到后来，灰原也发现有些不对劲，按照楚歌的性格，那喜欢上了就摆明车马跟自己表白的行为，就算心里不好意思，应该也会接受人家表白的。
所以要么说，这货可能当时压根就不是纯情，可能是真不喜欢。
至于耳朵红了…
尼玛的那该不会是回想起那一记暴扣仍激动的不能自已吧？
想了想，灰原忍不住一脸凌乱。
别说，这么一想好像还真不是不可能啊！
“他这么做，真的不会挨揍么？”灰原忍不住有些疑惑。
“最开始确实是那样…”冯雯雯忍不住叹了口气：“从大疆那个学姐表白失败的时候就有喜欢那学姐的人想要揍他，五个高二学长，放学的路上把楚歌堵住了，结果老惨了。”
灰原闻言目光顿时一冷：“楚歌被打了？”
“是那几个学长，老惨了。”冯雯雯忍不住摇了摇头：“听说最开始是他们堵楚歌，结果被反杀，最后被楚歌堵在巷子里一顿暴打，好不容易才跑出去一个去报警了。”
说着，冯雯雯脸色逐渐复杂：“我们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楚歌他爸是警察，官还不小…”
灰原：“……”
说起来，当初堵草隐村的时候没注意，现在仔细一想，那时候楚歌的身手确实隐隐有些军人的影子，不过不是很明显，应该是家庭原因经常接触但还没系统训练的原因吧。
灰原突然对楚歌的过去充满了强烈的好奇：“他以前就很能打么？”